赤水舌。
在断断续续的霓虹灯光光影的交互下，庄与青隐入密集的人群，蹲在了章水的电子烟铺面对面的暗角里。
章水似乎没有在店铺里，守在摊位上的，是一个庄与青没见过的年轻男子。
看样子，应该是章水的小弟。
“春苓姐，我们这里新来了一款电子烟，想试试吗？”
替章水守摊的小弟给门口坐着抽电子烟的蛇形女递过去一款新的电子烟。
躲在暗角的庄与青皱了皱眉，这个蛇形女就是之前在黑笼和她说过话的那个人。
原来她叫春苓。
“新款？”春苓接过电子烟，拿在手里把玩了一下。
“听水哥说，这电子烟效果很牛，你要是抽了，在黑笼，随便干倒一大片。”男人“嘿嘿”笑着。
春苓一听这话，直接把手里的电子烟扔给了他：“你想害死我！”
“我怎么敢啊，春苓姐，你可是老客人了，我也是听水哥说效果好菜推荐给你的呀。”男人无辜道。
“哼。”
春苓冷哼一声：“抽了之后能在黑笼干倒一大片的电子烟能是什么好烟？”
“可水哥都在抽呢，有几个弟兄私下也偷偷抽过，都说效果很好。”男人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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