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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过后，是不是就不来警局这边上班了？”
白靳祀声音沙哑的询问。
“嗯，爷爷说我该收徒了！”
张悦悦低声回答。
“收徒？那不是每天都要待在一起？男的还是女的？”
白靳祀紧盯着她。
“不知道啊，收徒也要看缘分与慧根的，一切皆有因果，我也左右不了的！”
“那就是说，也有可能是男的？”
“应该是这样的没错。”
张悦悦声音低了几个度，明明挺正常的一件事儿，怎么到她这里，这么心虚了呢？
果然，她的回答，他似乎不甚满意，皱眉盯着她。
“你干嘛？吓到我了！”
张悦悦不满的低声呢喃。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只是你知道的，我本来就很忙，没空时时陪着你。你又不在警局上班了，我怕你有了徒弟，跟徒弟远走高飞了，我怎么办？”
白靳祀委屈极了的样子，让她都有些不忍心了，仿佛自己真的做了什么不应该的事情一般。
她正想着怎么跟他解释自己是绝对不会抛弃他的，就看到了一脸看戏的刘海波，还有不知道什么时候来的小赵。
“那个，我先下去，等你下班再说。”
然后飞速下车跑开了。
“老大！”
俩人看着面色不太好的白靳祀，低下头不敢说话了。
张悦悦来到特办处，跟几位同事打了招呼，同事都表示了对自己的万般不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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